2011年11月28日 星期一

悠遊

想像自己在一片藍色海洋中 感受深沉的平靜與自由
被溫暖的海水包圍 撫慰
不知細故 感動得很想掉淚


如果(願)這是一個永久的和平星球
所有的美麗造物 包括人類 都和平共處、彼此尊重、
不同個體或物種間 彼此存在恆久的友誼 與交流學習
彼此瞭解 包容相異 互相讚嘆造物的神奇與美麗 那該多好
這是我的夢想與祈願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20111102 行星一薄荷綠之光中

長久以來
我好像一直在經歷層層釋放心輪創傷的過程
有時很感動 感受到愛 有時很喜悅 有時卻很沉重 低落 與揪結
我不知道這次要給我的禮物是什麼
看見愛 或是釋放創傷 還是放掉對人性的不信任與失望

我前天昨天回萬里兩天
昨天早上在萬里的家做了一個我敬愛如父的長者被誣陷虐待至死的夢
場景在海邊 我看到他的身體已被肢解 散在沙灘上 (淚奔)
奄奄一息的他(軀幹)被綁在繩子上
一次次被浸入會令傷口很痛的海水中
只為了逼他說出他的名字 說出名字 代表招供認罪
我不斷的大聲尖叫 & 崩潰哭喊著(我是男的) 斗大的淚漱乎漱乎不斷流出
我覺得我整個人是被撕裂的
對我來說 他是一個有智慧與慈愛 我願跟隨他的長者
但被同團體中 一位有野心的年輕人 為了權力勢力 利益 鏟除異己 而陷害他
他並未因此而埋下仇恨的種子
我看到他在最後被殘忍逼供時刻
心靈想的畫面是他年少時與幾個異性兄弟相遇成為知交時的喜悅 (就是他們成立我們的組織, 原本應該是一起生活互相照顧的大家庭才是呀)
我看到幾個男人的腳步 慢動作似的踏在金色陽光灑下來的海浪上
那種得到知己無以言說的喜悅與擴展 還有覺得可以與知交開創夢想的喜悅 非常幸福
這是他最後時刻的狀態 我知道他沒有恨
但當時那個我很愛他 所以我因此覺得人的作為讓我很痛心 傷心無比
對人性很失望很失望很失望
醒來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大概哭了半小時還是40分鐘才停止
而且背後接近後心輪偏右一點的地方好痛
我覺得我深愛著他 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與安排
既難過又絕望
海邊的場景與一切很殘酷 深深傷了我的心
後來我覺得他似乎是我現在的爸爸
可想而知 我昨天就是一直想哭 停不下來
我非常非常愛我的爸爸
他一直讓我覺得就算在逆境中還是很堅強樂觀 自由自在 不受拘束
他很好
是我的心很受傷 所以昨天在車上也在努力靜心釋放 還是哭到不行

要把一層層受過傷的心
現在一層層的療癒回來 真的覺得好辛苦 雖然知道這也是莫大的恩賜
但有時對過去世為何把人生安排如此戲劇化 造成傷痕累累 感到很累
對比這一次我把此生安排的很平順
差異也太大了 (或是這樣我才能全心全意專注在療癒自己??)

真的很謝謝你們的陪伴與耐心 - 每次都聽我在釋放這些人生戲劇
希望自己這輩子有釋放完所有枷鎖 得到真自由的時候

祝福每個人 在愛中

glory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20111030 感謝賜與

今天是神聖而神奇的一天,我在恩寵之中,感謝賜與.

每個停駐的面孔,親密的家人、先生、朋友、同學、師長, 我想一一長擁你們,感謝你們無盡的愛深深滋養了我.
其它在生命中眾多呼嘯而過的面孔,感謝你們在擦身而過、短暫的機緣中的付出,啟發我的成長讓我如實的 "看見".


如非你們,我不足以成為我,如非你們在關鍵時刻扮演那關鍵性的角色,我不足以坦然勇敢地踏上自我療癒之路.

今年有幾次感受到與自己有很深關係或連結的人的愛時,總是淚流不止,我不完全明白彼此的關係為何而來 ? 只是單純感受到那有如排山倒海的愛襲來,及無法言語的感動與淚水。言語不比淚水真實,言語無法清楚交代一切,
直到適當的時機出現,於是一次次地,我臣服,感恩。

深深覺得每個靈魂都帶著巨大的愛而來,讓愛流動、讓愛傳承,讓我們與美麗的地球在愛中開展.

2011年10月2日 星期日

20111003

昨天靈性按摩團練完, 整個精神變的好清明, 身體也有煥然一新的感覺, 不沉重變輕快許多, 好像身體意識還在靜心當中的感覺, 非常喜悅.

今天早上跟媽媽家人通完電話, 看到一個11:11.

下午要去佛化人生觀摩"家族排列", 是我很期待的, 現在對生活那一面向的我很平靜, 但內在另一部分的我知道自己對戰爭、分裂、迫害, 好似有釋放不完的創傷與絕望, 翻攪不停, 這讓我很想探究 Why? 為何如此沉重, 很想硬著頭皮進電影院, 但又覺得在此狀態下要接收刺激似乎不妥.
很矛盾的, 想去支持一個築夢的好導演, 又怕被自己容易被絆住的議題卡住.

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高頻泛音助復原創傷

<轉貼自24/08/2011中國報> http://www.chinapress.com.my/node/245493

報導:許雅玲

 旅居法國的荷蘭籍身心治療師伊凡(Yvonne de Bruijn),本來是精神領域的治療師,卻因為處理一個令她束手無策的個案時,意外發現高頻泛音共振可以幫助療癒腦部創傷。

 從此,聲音為她打開了更加開闊的生活體驗,也成功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Pansori Living Sound),幫助眾人找回健康。

 伊凡感念表示,她的聲音一直是她最終的導師,聲音從沒背叛過她,並為她開啟了聲音的殿堂,塑造了她的人生。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聲音有治療的作用。”和藹可親的伊凡笑著說:“16年前,當我還是精神治療師時,我接手治療一位遭遇車禍的護士。她的腦部神經受損,無法辨識氣味、喪失味覺,也毫無方向感和空間感。”

 伊凡想遍所有可能運用的方法,但還是不知如何下手治療她。束手無策之際,耳邊傳來聲音:You just sing(妳就只是去唱吧)。就在患者的同意之下,伊凡對她受傷的大腦吟唱沒有旋律、沒有歌詞的長音,每次吟唱長達45分鐘。

 這是否有效,伊凡心裏沒譜。一個月后,患者打電話告訴告訴她:你的聲音有治療效果,我的嗅覺、味覺、方向感、空間感都回來了。伊凡覺得不可置信,這開啟了她研究聲音的興趣。

腦細胞相互溝通

 她到處去學習各種傳統音樂,大量研究解剖學、腦部構造、腦神經的書籍,想弄清楚聲音對于人類腦部構造所產生的影響,包括人腦是怎么接收聲音,而聲波又如何與人類的腦部共振。

 長達5年,她的生活充斥著各种傳統歌唱:梵音唱誦、早期基督教歌唱、傳統美聲唱法,以及參加工作坊,和大師積極交流。在德國接受一年深入的聲音培訓后,她發現:人聲吟唱,對于大腦的改變與整合力是永久性的,亦沒有所謂的學習曲線;並且聲音可以穿透身體的每個部位,並重新平衡、癒合需要療癒的部位。

 “聲音很重要。所有的傳統歌唱都有其功能,並且亦是現代音樂療法的基礎。不過,繼承先輩的知識還不夠,我們應該打破舊模式的限制,進一步去發展開闊自由的聲音領域。”

 最難得的是,伊凡遇見一名面對嚴重聲音問題的歌劇院女歌唱家。對方不想放棄最愛的歌唱,開始研究人的發聲功能和發聲壓力,以及研究放開聲音的方法。鍥而不捨的她因而發現:原來,人類可以唱出比現有更豐富、更有力量的聲音。

 “一般歌唱聲波可達3000赫。女歌唱家卻能唱出5000赫、8000赫,甚至1萬2000赫茲(hertz);她把本身發現的聲波稱為高頻泛音(Brilliance)。科學驗證也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吟唱宇宙的母音

 “我以這樣的方式吟唱,聲音就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增加腦細胞在受損傷之后神經連結重建的速度。這就是何以沒有歌詞、也沒有旋律,卻能幫助受損腦部治療的原理。”

 隨后,伊凡結合聲音和治療等知識,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療法特點在于:讓聲音吟唱方式與宇宙能量引導結合,運用聲音的模式,傾聽的方法,找出和患者大腦產生共振的高頻泛音,來改善大腦功能、神經系統失常,以及其他相關健康上的問題。

 曾和伊凡在醫療上合作的臺灣國際身心靈整合自然醫學醫師黃鼎殷形容:伊凡吟唱的聲音,聽起來很微細柔弱,但那是將宇宙中的的微細振動轉成人聲的過程,並且是一種具有靜心與慈悲力量的聲音。最特別的是,伊凡吟唱的是宇宙的母音(OM)的變化面貌,這些變化感動聆聽者,令他們的靈魂自創傷中復原。

驗證腦細胞溝通方式

 伊凡的生命之聲,經過科學與醫學驗證,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人聲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並依據機能失常的部位,以存取零點能和運用腦之量子進程,誘導身體、情感、心理、社會和精神境界上的變化,擴大人體覺知能力並療癒身心整體。

 伊凡的第一個個案,僅是45分鐘的吟唱,就治好了腦部損傷的女護士。除了個案之外,她也參與了幾個大學與實驗室的科學研究。

 在荷蘭烏得勒支大學(Utrect University),她和Dr. Bergsma博士共同測試聲療,對于腦血管創傷后的視力恢復的作用。在3次的療程后,個案左眼視野恢復了25%,右眼恢復10%。

 在德國國際生物物理研究所,伊凡和Dr Fritz Albert Popp教授共同研究聲音和光線的關聯。Popp教授發現:伊凡的聲音和生物光子發射、調節身體機能的機制相似。具體來說,她的聲音治療會讓人體生物光子釋放增加,也即提升身體的活力和能量。

 “我也在思考聲音和基因的關係,但還沒時間去做驗證。但我覺得,特定的遺傳模式,只會在特定環境下被激活;因此,當細胞接收到高頻泛音共振,就可活化細胞。”伊凡說。

人聲無拘束穿透心靈

 現在,伊凡主要還是給個案做治療。可是,世界上只有一位伊凡,但卻有太多個案。這該怎么辦?

 為此,2008年,伊凡在荷蘭已展開一系列生命之聲培訓計劃,希望學員通過訓練來自我療癒,甚至發展療癒他人的能力。並且在去年,伊凡還將本身吟唱,錄製成專輯《全腦活化音樂》,幫助大家放鬆心情和活化大腦。

 “全世界沒有其他聲音,可以像無拘無束的人聲,觸及人類心靈。除了身體層面,聲音能夠感受人的情緒模式與慣性,比如阻擋在胸口厚厚的心防,或是卡在的胸口的情緒。可惜,這些聲音共振力量,並不為所有人知道。”

 “病患都愛聽我歌唱。不過,你是自己最好的聲音治療師。所以,我也會邀請病患和我一起歌唱。”她續說:“很多人不懂聲音本質,不敢吟唱。其實,發聲是人的本能,沒有語言限制,沒有音感優劣,也不需要多好的歌唱經驗或技能。”

 培訓時,伊凡鼓勵學員放掉頭腦的運作,放開聲盒,全心全意吟唱。曾經有學員在發聲時,想要刻意唱出很美的聲音,因為求好心切,頭腦一直在運作,聲音反而無法放開。

 “相比人聲,樂器聲音有限制。小提琴、鋼琴、色士風,各具音色和效果。然而,小提琴不能演奏鋼琴的頻率,鋼琴亦產生不出色士風效果。人聲就不同,人聲沒有限制,可以自由吟唱出小提琴、鋼琴、色士風的音色。”

不同方位吟唱有驚喜

 進行聲音治療的最初幾年,有位腦神經受損的個案來找伊凡。伊凡對她吟唱時,聲音會像打嗝般中斷;中斷時的空白,好似聲音想越過什么障礙。一開始,她不明白為何產生這種斷裂;后來才得知,個案損傷到視神經,只能看到一半的東西。

 聲音中斷是因為,聲音正好要通過受損的視神經,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越過受損點,只好中斷。第二次治療時,伊凡和個案均感受到聲音會通過的身體部位。幾次治療下來,伊凡感受到聲音的中斷減少,而個案開始可以看到四分之三的東西了。

 個案向伊凡提議:或許可以試做不同的治療。伊凡心想:好吧,以前都面對你唱,現在站到你背后唱吧!令人驚喜的是,幾次治療之后,個案完全恢復視力。

 “有個脾臟功能受損的病患,求助無門時,找我來做聲音治療。一開始,我的聲音不太能準確穿透進個案的脾臟,我和個案都感受到:聲音很接近需要療癒的部位了,但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個案請伊凡將聲音“往左移兩毫米”,伊凡成功將聲音傳遞到個案所說的位置。

 治療時,伊凡亦會運用其他聲音器材作為輔助:請個案使用醫師聽診器來聆聽身體的聲音,使用音叉替個案和自己的氣場作調音;以及使用西藏頌缽淨化身體及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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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潮唱片《全腦活化音樂》專輯 (內有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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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sori生命之聲"工作坊--個案治療示範片段

Yvonne's singing for cancer patients in Tai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