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4日 星期六

回到我們真正的家 Home in our heart

Beehives and our True Home: A Christmas Eve Talk
December 24th, 2010 .

一行禪師2010年耶誕前夕談話


This is a time to go home. Jesus was searching for a home. He was a young man. If you are young, you too may be looking for a home. The Buddha too was a young man searching for his true home. There are those of us who have found their true home. In the here and now. Comfortable in the present moment. They are not looking for anything else.

Thay shares about meeting Martin Luther King 44-years ago in Chicago and how they talked about community. He was trying to build home – the beloved community. To build a loving sangha; very similar to Thay’s dream. If you have a sangha, and can flow with a sangha, then you have found a home. Jesus too found his sangha – not a very big sangha – and they had a difficult time building a sangha after his death. The Buddha too talked of building a sangha. The sangha of Jesus and the sangha of the Buddha had the same kind if aspiration – to reduce suffering.

We can have the sangha in your heart. The sangha is like a beehive – each bee working for the well being of the whole beehive. You are a cell in the sangha body. The time I have spent in the west has been devoted to sangha building. I feel at home because I am a cell in the sangha body. I don’t have to look for anything else. Without sangha we cannot do anything. When a bee is isolated from the hive, it will die. Building the energy of the sangha is the sisterhood and brotherhood of compassion. If your are doing that, then you have a home. If I have a home, it is very clear that youhave a sangha.

Just after the last Rains Retreat of the Buddha (before he died), he gave a series of short dharma talks (5-, 10-minutes) that have been recorded in the Tripitaka. A common theme was about finding our true home. There is a safe island within each of us andif you want peace, freedom, solidity, joy then you must go to this island – the island of oneself. There you have the Buddha, the Dharma, the Sangha, your ancestors and descendants. The island is the present.

Breathing in, I know the Buddha is Mindfulness. Mindfulness brings you to the present. This is insight. When you can get in touch with the wonders of life, to go back toourselves, then you are being a Buddha. The same thing is true with Jesus Christ.Christians believe that Jesus the Son of God and the Son of Man. All of us are children of the earth, and if we can agree upon this, then Jesus is our brother. The Buddha too is our brother.

The Buddha helped us to touch the ultimate. Nirvana. Absence of afflictions is thepresenceof nirvana. It is possible in the here and now.

The deer like to go back to the field.
The birds like to go back to the sky.
The people like to go back to nirvana.

You don’t need to die to enter the Kingdom of God. In the Buddhist practice, all you need to do is breathe in mindfully. To take one step mindfully. Our true home is already there inside. Peace is possible. Brotherhood and sisterhood are possible. Building a sangha is the process and we do this by breathing in.

Merry Christmas to everyone.

--Thich Nhat Hanh-- — 與 Lisa Tul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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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禪師總是讓我想到聖嚴法師
都是對人世極度慈悲又充滿智慧洞見的禪師
他們的愛與風範讓人動容
在這耶誕節時刻
期待我們在新的2012年更踏實的活出這份基督精神的愛

2011年12月23日 星期五

范思瓦與馬

so beautiful and touching my heart ~

主持人﹕我來到法國南部一個海灘,這裡有個男子可以跟馬進行很特殊的溝通。范思瓦是位練馬師,他擁有過人天賦。那些馬很開心哩。沒有馬鞍、馬靴或轡帶,他徒手訓練。每次他叫馬做一個動作,馬都照做,而且樂意重覆。

主持人﹕神奇!你都想跟自己的馬有這種溝通。

主持人﹕美妙!就這樣玩作一團。

主持人﹕美妙!妒忌你呢。

主持人﹕牠們視你為領導者抑或視你為其中一員,負責指揮牠們做事?

范思瓦﹕當你是人類,自自然然就是領導者,是主導的。

范思瓦﹕但若你心裡沒愛,你就是虐待牠們了。

范思瓦﹕馬非常非常敏感,時時刻刻在覺察你。如果你心裡不安,牠馬上認為是因為你跟牠一起所以不安。

主持人﹕是的,牠們不斷感知我們,是不是他們想知道我們是否捕獵者?想知道有沒有危險?

范思瓦﹕正是如此!

范思瓦﹕當一匹馬遇上一個陌生人。牠可能想﹕「他想吃我。」但如果你沒有侵略性,你可以擔任保護者,由捕獵者變成保護者。

主持人﹕這完全關乎信賴!馬對范思瓦非常信賴,這樣范思瓦對牠們的領導力也可以由我來分享。牠望著你尋求帶領。

主持人﹕馬的記憶力非常好,留下的東西忘不了。

主持人﹕我現在不會說妒忌了。

主持人﹕牠們對范思瓦不僅是尊重,而是愛。

主持人﹕匹匹馬不同、各自的需要亦不同,若沒有彼此心心相印的微妙對話,單是同種之間的溝通有時都行不通。究竟馬是怎樣決定令牠們做到這些動作呢?

(版主按﹕最後一段有能力的bloggers請幫忙譯一下,現在我是費了很大的勁在猜意思的)



轉載自:
http://horseof11.wordpress.com/2011/12/13/%E8%8C%83%E6%80%9D%E7%93%A6%E8%88%87%E9%A6%AC/

2011年11月28日 星期一

悠遊

想像自己在一片藍色海洋中 感受深沉的平靜與自由
被溫暖的海水包圍 撫慰
不知細故 感動得很想掉淚


如果(願)這是一個永久的和平星球
所有的美麗造物 包括人類 都和平共處、彼此尊重、
不同個體或物種間 彼此存在恆久的友誼 與交流學習
彼此瞭解 包容相異 互相讚嘆造物的神奇與美麗 那該多好
這是我的夢想與祈願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20111102 行星一薄荷綠之光中

長久以來
我好像一直在經歷層層釋放心輪創傷的過程
有時很感動 感受到愛 有時很喜悅 有時卻很沉重 低落 與揪結
我不知道這次要給我的禮物是什麼
看見愛 或是釋放創傷 還是放掉對人性的不信任與失望

我前天昨天回萬里兩天
昨天早上在萬里的家做了一個我敬愛如父的長者被誣陷虐待至死的夢
場景在海邊 我看到他的身體已被肢解 散在沙灘上 (淚奔)
奄奄一息的他(軀幹)被綁在繩子上
一次次被浸入會令傷口很痛的海水中
只為了逼他說出他的名字 說出名字 代表招供認罪
我不斷的大聲尖叫 & 崩潰哭喊著(我是男的) 斗大的淚漱乎漱乎不斷流出
我覺得我整個人是被撕裂的
對我來說 他是一個有智慧與慈愛 我願跟隨他的長者
但被同團體中 一位有野心的年輕人 為了權力勢力 利益 鏟除異己 而陷害他
他並未因此而埋下仇恨的種子
我看到他在最後被殘忍逼供時刻
心靈想的畫面是他年少時與幾個異性兄弟相遇成為知交時的喜悅 (就是他們成立我們的組織, 原本應該是一起生活互相照顧的大家庭才是呀)
我看到幾個男人的腳步 慢動作似的踏在金色陽光灑下來的海浪上
那種得到知己無以言說的喜悅與擴展 還有覺得可以與知交開創夢想的喜悅 非常幸福
這是他最後時刻的狀態 我知道他沒有恨
但當時那個我很愛他 所以我因此覺得人的作為讓我很痛心 傷心無比
對人性很失望很失望很失望
醒來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大概哭了半小時還是40分鐘才停止
而且背後接近後心輪偏右一點的地方好痛
我覺得我深愛著他 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與安排
既難過又絕望
海邊的場景與一切很殘酷 深深傷了我的心
後來我覺得他似乎是我現在的爸爸
可想而知 我昨天就是一直想哭 停不下來
我非常非常愛我的爸爸
他一直讓我覺得就算在逆境中還是很堅強樂觀 自由自在 不受拘束
他很好
是我的心很受傷 所以昨天在車上也在努力靜心釋放 還是哭到不行

要把一層層受過傷的心
現在一層層的療癒回來 真的覺得好辛苦 雖然知道這也是莫大的恩賜
但有時對過去世為何把人生安排如此戲劇化 造成傷痕累累 感到很累
對比這一次我把此生安排的很平順
差異也太大了 (或是這樣我才能全心全意專注在療癒自己??)

真的很謝謝你們的陪伴與耐心 - 每次都聽我在釋放這些人生戲劇
希望自己這輩子有釋放完所有枷鎖 得到真自由的時候

祝福每個人 在愛中

glory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20111030 感謝賜與

今天是神聖而神奇的一天,我在恩寵之中,感謝賜與.

每個停駐的面孔,親密的家人、先生、朋友、同學、師長, 我想一一長擁你們,感謝你們無盡的愛深深滋養了我.
其它在生命中眾多呼嘯而過的面孔,感謝你們在擦身而過、短暫的機緣中的付出,啟發我的成長讓我如實的 "看見".


如非你們,我不足以成為我,如非你們在關鍵時刻扮演那關鍵性的角色,我不足以坦然勇敢地踏上自我療癒之路.

今年有幾次感受到與自己有很深關係或連結的人的愛時,總是淚流不止,我不完全明白彼此的關係為何而來 ? 只是單純感受到那有如排山倒海的愛襲來,及無法言語的感動與淚水。言語不比淚水真實,言語無法清楚交代一切,
直到適當的時機出現,於是一次次地,我臣服,感恩。

深深覺得每個靈魂都帶著巨大的愛而來,讓愛流動、讓愛傳承,讓我們與美麗的地球在愛中開展.

2011年10月2日 星期日

20111003

昨天靈性按摩團練完, 整個精神變的好清明, 身體也有煥然一新的感覺, 不沉重變輕快許多, 好像身體意識還在靜心當中的感覺, 非常喜悅.

今天早上跟媽媽家人通完電話, 看到一個11:11.

下午要去佛化人生觀摩"家族排列", 是我很期待的, 現在對生活那一面向的我很平靜, 但內在另一部分的我知道自己對戰爭、分裂、迫害, 好似有釋放不完的創傷與絕望, 翻攪不停, 這讓我很想探究 Why? 為何如此沉重, 很想硬著頭皮進電影院, 但又覺得在此狀態下要接收刺激似乎不妥.
很矛盾的, 想去支持一個築夢的好導演, 又怕被自己容易被絆住的議題卡住.

2011年9月6日 星期二

高頻泛音助復原創傷

<轉貼自24/08/2011中國報> http://www.chinapress.com.my/node/245493

報導:許雅玲

 旅居法國的荷蘭籍身心治療師伊凡(Yvonne de Bruijn),本來是精神領域的治療師,卻因為處理一個令她束手無策的個案時,意外發現高頻泛音共振可以幫助療癒腦部創傷。

 從此,聲音為她打開了更加開闊的生活體驗,也成功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Pansori Living Sound),幫助眾人找回健康。

 伊凡感念表示,她的聲音一直是她最終的導師,聲音從沒背叛過她,並為她開啟了聲音的殿堂,塑造了她的人生。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聲音有治療的作用。”和藹可親的伊凡笑著說:“16年前,當我還是精神治療師時,我接手治療一位遭遇車禍的護士。她的腦部神經受損,無法辨識氣味、喪失味覺,也毫無方向感和空間感。”

 伊凡想遍所有可能運用的方法,但還是不知如何下手治療她。束手無策之際,耳邊傳來聲音:You just sing(妳就只是去唱吧)。就在患者的同意之下,伊凡對她受傷的大腦吟唱沒有旋律、沒有歌詞的長音,每次吟唱長達45分鐘。

 這是否有效,伊凡心裏沒譜。一個月后,患者打電話告訴告訴她:你的聲音有治療效果,我的嗅覺、味覺、方向感、空間感都回來了。伊凡覺得不可置信,這開啟了她研究聲音的興趣。

腦細胞相互溝通

 她到處去學習各種傳統音樂,大量研究解剖學、腦部構造、腦神經的書籍,想弄清楚聲音對于人類腦部構造所產生的影響,包括人腦是怎么接收聲音,而聲波又如何與人類的腦部共振。

 長達5年,她的生活充斥著各种傳統歌唱:梵音唱誦、早期基督教歌唱、傳統美聲唱法,以及參加工作坊,和大師積極交流。在德國接受一年深入的聲音培訓后,她發現:人聲吟唱,對于大腦的改變與整合力是永久性的,亦沒有所謂的學習曲線;並且聲音可以穿透身體的每個部位,並重新平衡、癒合需要療癒的部位。

 “聲音很重要。所有的傳統歌唱都有其功能,並且亦是現代音樂療法的基礎。不過,繼承先輩的知識還不夠,我們應該打破舊模式的限制,進一步去發展開闊自由的聲音領域。”

 最難得的是,伊凡遇見一名面對嚴重聲音問題的歌劇院女歌唱家。對方不想放棄最愛的歌唱,開始研究人的發聲功能和發聲壓力,以及研究放開聲音的方法。鍥而不捨的她因而發現:原來,人類可以唱出比現有更豐富、更有力量的聲音。

 “一般歌唱聲波可達3000赫。女歌唱家卻能唱出5000赫、8000赫,甚至1萬2000赫茲(hertz);她把本身發現的聲波稱為高頻泛音(Brilliance)。科學驗證也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吟唱宇宙的母音

 “我以這樣的方式吟唱,聲音就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增加腦細胞在受損傷之后神經連結重建的速度。這就是何以沒有歌詞、也沒有旋律,卻能幫助受損腦部治療的原理。”

 隨后,伊凡結合聲音和治療等知識,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療法特點在于:讓聲音吟唱方式與宇宙能量引導結合,運用聲音的模式,傾聽的方法,找出和患者大腦產生共振的高頻泛音,來改善大腦功能、神經系統失常,以及其他相關健康上的問題。

 曾和伊凡在醫療上合作的臺灣國際身心靈整合自然醫學醫師黃鼎殷形容:伊凡吟唱的聲音,聽起來很微細柔弱,但那是將宇宙中的的微細振動轉成人聲的過程,並且是一種具有靜心與慈悲力量的聲音。最特別的是,伊凡吟唱的是宇宙的母音(OM)的變化面貌,這些變化感動聆聽者,令他們的靈魂自創傷中復原。

驗證腦細胞溝通方式

 伊凡的生命之聲,經過科學與醫學驗證,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人聲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並依據機能失常的部位,以存取零點能和運用腦之量子進程,誘導身體、情感、心理、社會和精神境界上的變化,擴大人體覺知能力並療癒身心整體。

 伊凡的第一個個案,僅是45分鐘的吟唱,就治好了腦部損傷的女護士。除了個案之外,她也參與了幾個大學與實驗室的科學研究。

 在荷蘭烏得勒支大學(Utrect University),她和Dr. Bergsma博士共同測試聲療,對于腦血管創傷后的視力恢復的作用。在3次的療程后,個案左眼視野恢復了25%,右眼恢復10%。

 在德國國際生物物理研究所,伊凡和Dr Fritz Albert Popp教授共同研究聲音和光線的關聯。Popp教授發現:伊凡的聲音和生物光子發射、調節身體機能的機制相似。具體來說,她的聲音治療會讓人體生物光子釋放增加,也即提升身體的活力和能量。

 “我也在思考聲音和基因的關係,但還沒時間去做驗證。但我覺得,特定的遺傳模式,只會在特定環境下被激活;因此,當細胞接收到高頻泛音共振,就可活化細胞。”伊凡說。

人聲無拘束穿透心靈

 現在,伊凡主要還是給個案做治療。可是,世界上只有一位伊凡,但卻有太多個案。這該怎么辦?

 為此,2008年,伊凡在荷蘭已展開一系列生命之聲培訓計劃,希望學員通過訓練來自我療癒,甚至發展療癒他人的能力。並且在去年,伊凡還將本身吟唱,錄製成專輯《全腦活化音樂》,幫助大家放鬆心情和活化大腦。

 “全世界沒有其他聲音,可以像無拘無束的人聲,觸及人類心靈。除了身體層面,聲音能夠感受人的情緒模式與慣性,比如阻擋在胸口厚厚的心防,或是卡在的胸口的情緒。可惜,這些聲音共振力量,並不為所有人知道。”

 “病患都愛聽我歌唱。不過,你是自己最好的聲音治療師。所以,我也會邀請病患和我一起歌唱。”她續說:“很多人不懂聲音本質,不敢吟唱。其實,發聲是人的本能,沒有語言限制,沒有音感優劣,也不需要多好的歌唱經驗或技能。”

 培訓時,伊凡鼓勵學員放掉頭腦的運作,放開聲盒,全心全意吟唱。曾經有學員在發聲時,想要刻意唱出很美的聲音,因為求好心切,頭腦一直在運作,聲音反而無法放開。

 “相比人聲,樂器聲音有限制。小提琴、鋼琴、色士風,各具音色和效果。然而,小提琴不能演奏鋼琴的頻率,鋼琴亦產生不出色士風效果。人聲就不同,人聲沒有限制,可以自由吟唱出小提琴、鋼琴、色士風的音色。”

不同方位吟唱有驚喜

 進行聲音治療的最初幾年,有位腦神經受損的個案來找伊凡。伊凡對她吟唱時,聲音會像打嗝般中斷;中斷時的空白,好似聲音想越過什么障礙。一開始,她不明白為何產生這種斷裂;后來才得知,個案損傷到視神經,只能看到一半的東西。

 聲音中斷是因為,聲音正好要通過受損的視神經,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越過受損點,只好中斷。第二次治療時,伊凡和個案均感受到聲音會通過的身體部位。幾次治療下來,伊凡感受到聲音的中斷減少,而個案開始可以看到四分之三的東西了。

 個案向伊凡提議:或許可以試做不同的治療。伊凡心想:好吧,以前都面對你唱,現在站到你背后唱吧!令人驚喜的是,幾次治療之后,個案完全恢復視力。

 “有個脾臟功能受損的病患,求助無門時,找我來做聲音治療。一開始,我的聲音不太能準確穿透進個案的脾臟,我和個案都感受到:聲音很接近需要療癒的部位了,但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個案請伊凡將聲音“往左移兩毫米”,伊凡成功將聲音傳遞到個案所說的位置。

 治療時,伊凡亦會運用其他聲音器材作為輔助:請個案使用醫師聽診器來聆聽身體的聲音,使用音叉替個案和自己的氣場作調音;以及使用西藏頌缽淨化身體及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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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潮唱片《全腦活化音樂》專輯 (內有試聽)
http://www.windmusic.com.tw/shop/Stores_app/Browse_Item_Details.asp?Store_id=103&page_id=23&Item_ID=8404&Cat_id=185&Shop=20

"Pansori生命之聲"工作坊--個案治療示範片段

Yvonne's singing for cancer patients in Taiwan



2011年8月16日 星期二

TED演講 : 桑蒂牛頓:擁抱相異性,擁抱自我

鏗鏘有力,深得我心



about this talk:
演員桑蒂牛頓講述了她找尋她自身的“相異性”的故事 —— 開始是作為一個與兩個完全不同文化裡成長起來的一個孩子,隨後,她講述了她作為一個演員演繹很多永遠不同自我的角色的經歷。這個談話是從TED全球2011年大會新鮮出爐的,溫暖而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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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相異性 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時 我想到,擁抱相異性 就是擁抱我自己 我現在有了理解與包容的心態 然而通往這種心態的心路歷程 我覺得非常有趣並且這個歷程還給了我 對於自我這個概念的一些見解我想這個見解值得與在座的每一位分享

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自我 但我認為這個自我不是與生俱來的 你知道,新生兒 認為他們與萬物是一體的,自己只是萬物的一部分 而不是分離的 這種根本的萬物一體的概念 我們很快就忘記了 就像是我們人生的初始階段很快就結束了 這種合一的概念:人生初始 未成型的,原始的 這個合一的概念對於我們不再真實有效 取而代之的分離的概念 在嬰兒時期的早期階段 自我的概念 開始成型 我們個人的這一小部分開始有了一個名字 開始得知各種關於自己的事情 這些細節 觀點,見解 成爲事實 成爲構築我們的自我 我們的身份的材料 這個自我成爲了在我們 這個社會裏行動的承載 但是這個自我只是一個投影 一個建於別人的看法上的投影 真實的反映了我們嗎? 或者真實的反映了我們想要成爲的樣子,或者應該成爲的樣子嗎?

這一切的自我與身份 之間的交流 在我長大的過程是個很大的難題 我試圖展現給世界的一個自我身份 收到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我因爲沒有一個 適合世界的自我身份而帶來的恐慌 以及由於這種自我身份受到打擊與拒絕而產生的困惑 又帶來了焦慮,羞愧 還有無助感 這些感受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是我生命的主題 但是回頭看看 我的自我被摧毀的是如此頻繁 幫我看到了一個規律的存在 我的自我開始起變化 收到了外界影響,被打碎摧毀 另一個自我開始逐漸產生 —— 有時候很強壯 有時候充滿了憤恨 有時候根本不想存在這個自我不穩定 就像這樣 我的自我要死去多少次 我才能醒悟 這個自我根本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

我在70年代的英格蘭的 沿海地區長大 我的爸爸是從康維爾地區來的,白人 我媽媽是從津巴部偉來的黑人我們這個家庭的組成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不好接受的但是自然有它自己的方式 棕色的孩子誕生了 但是自從五歲開始 我就意識到,我與世界格格不入 我是在我們由修女們管理的全是白人的 天主教學校的無神論的黑人孩子 我是個異類 我的自我四處找尋定義 試圖找到切入點而融入 因爲自我希望融入 看到自己被複製 找到歸屬 因爲這樣就肯定了自我的存在 以及其重要性 這很重要 這有一個很重要的功用 沒有這個功用,我們根本無法與他人交往 我們就沒辦法想出計劃不斷的向上爬,變得更加受歡迎 更加成功 但是我的膚色不對 我的頭髮也不對 我的個人歷史也不對 我的自我被相異性 所定義 這就意味着,在這個社會裏 我不存在 我首先是一個異類—— 這個身份甚至比作爲一個女孩還要考前 我是一個引人注目的無名小卒

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世界 向我招手 這就是表演與舞蹈 那個無時無刻都存在的對我自我身份的擔心 在我跳舞的時候不復存在 我真的拋棄了自我 我是一個很好的舞者 我把我全部的 感情都在我的舞蹈裏 表現出來 我舞動的方式 是我在我的現實生活中 無法做到的

在16歲的時候 我碰上了另一個機會 得到了我第一個電影表演角色 我在表演是感受道德 平和是我無法 用語言描述的 我無法運轉的自我 卻可以融入另一個 不屬於我自己的自我 那種感覺好極了 那是我第一次存在與 一個完全正常的自我裏—— 這個自我由我控制我掌握其方向 我給予其生命 但是拍攝結束後 我會回到 我自己的長刺的,蹩腳的自我

19歲的時候 我已經成爲了一個羽翼豐滿的電影演員但是我還是在找尋我自我的定義 我申請上大學 攻讀人類學 菲莉思 李 博士面試我 她問我:“你怎樣來定義種族呢?“ 我以爲我知道這一題的答案 我說,“膚色。” “那你就是說,生物,基因了?”她說 “桑迪,你這樣的定義是不準確的。 因爲一個黑皮膚的肯尼亞人與一個黑皮膚的烏幹達人 之間的基因差別要多與 一個黑色皮膚的肯尼亞人 與,比如說,一個白色皮膚挪威人之間的區別 因爲我們都是從非洲來的 所以在非洲 有更長的時間來 實現基因多樣化 也就是說 種族的劃分 沒有生物或者科學的依據 一方面是結果 是不是? 另一方面,我對自我這個概念的定義 就這樣失去了一大部分其可信性 可信的是 生物學與科學事實那就是我們都是源自非洲 事實上,我們都是源自於一個叫做 Mitochondrial Eve 的女人 她生活在16萬年前所以說,種族是一個不合理的概念 我們的自我創造出來的 基於恐懼與無知

奇怪的是,瞭解到這些 並沒有提高我的自尊 還有那種異類感 我想要消失的願望 還是非常強烈 我有一個劍橋的學位 我的事業蒸蒸日上 但我自己是一團糟,就像一個災難 結果我患上了貪食症 並且開始接受心理治療 我當然會成爲這樣 我當時依然相信 我的自我就是我的全部 我依然重視自我價值 勝過其他的任何價值 我還能怎麼想呢 我們創造的整個的價值系統 客觀存在 都是爲了支撐這個自我的價值 看看那圍繞個人形象的建立的產業 還有由此帶來的工作 創造的產值 我們最好是去認爲 這個自我是個真實存在的東西但是答案是否定的;它只是一個投影 一個我們聰明的大腦創造出來的投影 來欺騙我們自己 好讓我們無需面對死亡這一現實

但是有一個東西 可以給予自我 終極的,無限的聯繫這就是合一性 我們的本源 自我的掙扎 來尋求真實性與定義 永遠不會停止 除非自我得以與其創造者鏈接—— 與你,與我 只要意識到這一點—— 意識到合一性的真實存在 與自我其實僅僅是一個投影 開始的時候我們可以想想 我們真的忘我的時候 對我而言,我在舞蹈的時候就會忘了自己 還有在我表演的時候 我植根與我的本源中 我的自我被暫停 在那些時段裏 我與萬物相連—— 大地,空氣 聲音,觀衆羣中的能量我所有的感官都警覺而有活力 就像一個初生嬰兒一樣感受合一性

當我表演一個角色的時候 我居住在另一個自我裏 我在一段時間裏給予其生命 因爲,當我的自我被暫停了以後 分離與 評判的態度也就暫停了 我表演過各種角色 從存在與奴隸制時代的復仇心很重的鬼魂 到生活在2004年的國務卿 不管這些別的人物的自我 與我有多麼相異 我都能理解他們 而且我真的相信 我做爲演員成功的關鍵 還有我做爲一個人進步的原因 就是我缺乏我的自我 即使這種缺乏在過去讓我感到 無比焦慮與缺乏安全感 我經常想 爲什麼我能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他人的痛楚 爲什麼我能看到 無名小卒裏的不平凡的靈魂 因爲我沒有一個我的自我來擋道 我本以爲我缺乏實在的存在 還有我能夠感受他人 是因爲我沒有一個自我可以感受 這在過去是我羞愧的來源 現在卻成了我感悟的源泉

當我意識到 並理解 我的自我是一個投影,這個自我有自己的功用 一個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 我不再給我的自我很多的權力 我開始對它進行磨練 我帶我的自我去心理諮詢 我已經對我的自我不運轉不正常 的行爲非常熟悉 但是我不再對自己感到羞愧 事實上,我尊重我的自我 還有它的運轉 通過時間跟練習 我不斷試着從我的 本源出發來生活 如果你可以做到這點 很奇妙的事情就會發生

二月份的時候我在剛果 與自我遭到了 真實無法想象的毀滅的 婦女們一起 跳舞慶祝—— 其他有着被摧殘了的變態的自我的人們 大舉入侵這篇美麗的土地 來保障供應我們的自我 對於ipods,ipads,與其他光鮮事物的癮 這個癮讓我們更加無法 感受她們的苦痛她們的磨難 她們的死亡 因爲, 如果我們都在我們的自我裏生活 還以爲這就是人生 那麼我們就在貶低人生的價值 對一切都不再敏感 在這樣一個隔離的狀態裏 沒錯,我們可以建造沒有窗戶的工廠 摧毀海洋生命 用強姦來做爲戰爭的武器 所以,我有一個對於自我的建議: 我們鋼筋水泥的世界 已經呈現裂縫了 大海將會不斷的 沿着裂縫上涌 還有石油和血 迴流成河

關鍵的是,我們還沒有找出 怎樣與地球以及其他生物合一而共存 我們瘋了一樣試圖找到 與其他人類共存的方式——幾十億的人類 只是,並不是我們生活在一起 而是我們瘋癲的自我生活在一起 不斷的讓這個無法交匯溝通的疫病 蔓延

讓我們真正的生活在一起 一步一步的來 如果我們可以鑽到自我這個龐然大物下面 點燃一隻自覺的火炬找到我們的本源 那我們得以與無限以及 其它一起生物相聯繫的紐帶 我們從出生之日其就知曉這個紐帶我們不需要因爲 我們大把的空虛性而慌張 我們生存的狀態這個事實 僅僅是我們自己創造的 想象一下,我們的生存方式會是怎樣的 如果我們能夠直面自我不可避免的死亡 珍惜我們可以生存的權利 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保持驚喜的心 這些簡單的意識,就是我們回歸的開始

感謝你們來聽我的演講

「掌聲」

2011年8月15日 星期一

我在行星一藍色之光 目前的狀態

約二週多前,發生了一些事,我知道阻礙我與母親連結的那最後一個障​礙剝離了,然後湧進好多好多的愛,那是一個獨自一人但對我卻是充​滿感動與淚水的一個下午,我也明瞭她在不同世為我扮演母親角色付​出愛與因我而失衡的地方,我很高興這一世我可以選擇轉化與平衡彼​此的關係,並看到她與所有家族成員對我巨大的愛(泣),無條件包​容與尊重我在不同世反反覆覆不定的選擇,那天我明瞭自己此生3個​較大的人際關係障礙(前男友/先生/母親)都已被轉化了,一個是​用看似負面經驗的震撼教育,來教會我什麼才是真正平衡的愛,一個​變成我此生的支持者角色,而媽媽是我最大的呵護者,與她的連結讓​我感受到很多女性能量的愛,雖然在未轉化前彼此的摩擦對我是很大​的痛苦,但現在我知道在靈魂層面我深深的愛著他們,其實他們也一​樣, 一直以來~

在這種喜悅與圓滿愉快的狀態沒幾天,新階段的功課又馬上來到.
1. 先是在行星藍色之光中看到自我設限、須破除的人生戲碼 - [獨行俠]影像,不知是我自己還是上師的聲音,在我的內在宣告說​: 我會在這輩子破除給自己的設限,我不再擔心在關係中不自由、被愛​束縛而選擇獨自一人,我不再怕連累別人、或怕害別人被傷害or被​殺而當獨行俠,我不再怕連累家人而寧願選擇一個家人都不要,孤獨​一人生活到老,我會破除所有這一切,我會進入婚姻,並與很多人建​立關係,跟很多人連結,並在關係中得到真自由.

2. 幾天後又看到一個要破除的"靈性外衣"的心靈畫面,
我看到連續三個一閃而過,快速的畫面,
先是一件繁複華麗、黑底但上面色彩很多插滿小花的(是我很愛的小​花花草草)短洋裝,感覺漂亮但有點重,可能插滿東西的關係,
變成輕柔白色透氣舒服的洋裝,樣式一模一樣,只是材質變成棉麻樣​的,有點透明,輕,下擺有飄動,
最後變完全沒東西沒衣服,空無一物,
當我一頭霧水這什麼東東時,
訊息是 : 這是我的"靈性外衣"
它顯示由繁 趨 簡 到 無,
??????????? 我的心裡充滿了問號,
不能再明示更清楚一點嗎? "靈性外衣"到底是代表什麼?
我是要放下什麼?
不知我要如何做或放下,才會真的達到轉空性而又包藏一切?? 方法勒?
還是我要去學很多有益的東西,再融會貫通後全部放下,還是不用過​度追求(像那些花),自然就好,像透氣的棉麻衣,仍困惑中...​...

3. 第三件是同學的一些事,引發了旁觀者的自己一些些微的難過情緒,​及對人性感到失望的無力感,而我會難過顯示我對別人沒有信心,我​不夠信任宇宙一切完美的安排,我內在發生的共振,跟他人無關,純​粹是自己內在的事,如果我堅信祂無所不在的話,就不會認為這事沒​在祂的看顧之下發生,我納悶為何連小事都會讓我對人性感到失望與失去對神的信​任呢? 我是否會再一次在重要時刻失去對神的信心? (我連結到的是
被處火刑那世的最後時刻一樣,那時我想靜下來但內心很不平安在心中不斷盤旋著"天上的靈會不會來接我?" 的念頭,忽然一陣寒意與哆嗦) 希望我可以漸漸知道如何做才能穿越這個生命課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挑戰,給勇敢的同學們,我們一起加油!
很高興有你們的陪伴~~

2011年8月8日 星期一

偉大的父愛【老爸與兒子一起跑馬拉松】

正值父親節, 想跟老爸說: 父親節快樂. 謝謝您.



My Redeemer Lives - Team Hoyt


有一天,兒子問爸爸:「爸爸你和我ㄧ起去跑馬拉松,好嗎?」

爸爸說好。

第二次,兒子又問爸爸:「爸爸你和我ㄧ起去跑馬拉松,好嗎?」

爸爸又說好。

有一天,兒子問爸爸:「爸爸和我ㄧ起去參加鐵人競賽,好嗎?」

鐵人競賽是最困難的比賽,必須游泳 四公里、腳踏車180公里、跑步42公里。

爸爸說好,我們去參加。

以上故事看起來很簡單,請點選以下連結,觀賞影片,你將會了解愛的偉大!


我用感動的淚水向這位父親致意,也分享給大家

此文是引用youtube之文章與大家感動分享

這是在講一對父子的故事, 爸爸叫做Dick Hoyt, 兒子叫做Rick Hoyt,
這對父子是長跑健將,
在過去二十五年間, 他們一共跑了3770mile,
其中包括78次半馬拉松賽,64次的馬拉松賽,24次著名的波士頓馬拉松賽,
20 次 Duathlons賽,7 次18.6 Milers賽,34 次10 Milers賽 ,143 次5
Milers賽, 620 Milers 賽,27次 Falmouth 7.1 milers賽,15次4 Milers賽,
2次11公里賽, 8 次15公里賽,204 次10公里賽,4 次8公里賽,92 次5公里賽,206 次奧運標準的三項鐵人賽,6次被公認不是平常人可以承受既
Ironman distances的終極三項鐵人賽……
但是你知道嗎?
兒子Rick是不能說話也不能走路的!!
Rick在出生時因臍帶繞頸導致腦部缺氧受損,醫生告訴Dick,孩子是植物人,
沒有任何希望了因此他只能在輪椅上渡過他的一生。

Dick引述在Rick九個月大時,醫生對他和他妻子祖迪(Judy)說︰
「他從此會像植物人一樣,還是把他送到療養院吧。」

然而,他們兩夫婦對此並不認同。他們發覺當他們在屋內活動時,
Rick的眼睛會緊 盯著他們。當Rick十一歲時,他們把他送到特夫斯大學
(Tufts University)的工程系,詢問是否有令孩子與人溝通的辦法,
可惜Dick得到的回覆是︰「不可能,他根本沒有任何腦部活動。」

Dick反駁說︰「跟他說個笑話吧。」他們便說了個笑話,Rick果然笑了,
證明了他的腦內確有不少活動。結果,他們為Rick加裝了一部能用頭的則面控制
滑鼠標的電腦, Rick終於能和外界溝通了!

在Rick十五歲時,Rick的一位中學的同學因意外而癱瘓了,學校為那位學生舉行
跑步籌款,Rick便透過電腦打出︰「爸,我也想參加。」
Dick之前並非跑步運動員,也沒有跑過馬拉松賽但因著兒子的要求就參加了
於是他就推著Rick跑完了5mile的全程在結束之後Rick對父親說:"我今生第一次不
覺得殘障了!" 這句話深深地震撼了爸爸Dick!

他決心要把那種感覺盡可能帶給兒子,預備好參加1979年的波士頓馬拉松。
「不接受報名。」便是比賽當局給Dick的話,原因是Hoyt父子既不是單獨跑手,
又不是輪椅參賽者。結果幾年來,Hoyt父子只在賽事中跟著大隊一起跑,
但他們終於找到正式參加比賽的方法︰在1983年,他們參加了另一個馬拉松,
他們速度之快,令他們能入圍參加之後一年的波士頓馬拉松。

不久後便有人對Dick說︰「何不參加三項鐵人賽?」一個從來未曾學過游泳的人,一個自六歲起便從未踏過單車的人,如何能拖著110磅(50公斤)的兒子完成三項全能賽?

但Dick還是勇於一試。屈指一算,他現在已完成了212次三項全能賽,當中包括
了四次在夏威夷舉行,極費體力的15小時鐵人賽!

因著父愛,父親去學習游泳,學習踏自行車…
他願意為Rick做出許多的犧牲和付出,他又曾拖著他的兒子越野滑雪,
又曾背著他爬山,其中一次更用單車拉著他橫越美國。

於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們父子就常以"Team Hoyt"報名參加馬拉松和三項鐵人賽:
跑步時Dick就推著Rick跑, 游泳時Dick就拖著Rick, 躺著的橡皮艇游,
騎自行車時, Dick就騎著特製的自行車, 將Rick放在自行車前騎乘……

那麼Dick為何不試試自己一個人參加比賽,看看表現如何?
「我不會獨個兒參賽。」Dick說。他參加比賽純粹是為了當他們一起跑步、
游泳和踏單車,看到Rick面上露 出甜美笑容時的「奇妙感覺」。

今年,Dick與Rick分別65和43歲,已完成了他們第24次波士頓馬拉松,在20,000名參賽者中排名第5,083。他們的最佳時間?
是在1992年的兩小時40分——只落後世界紀 錄35分鐘;當然,或許你還未留意
到,這紀錄是由一個沒有推著輪椅的人所創的。

兩年前,在一次比賽中,Dick輕微心臟病發。其後醫生發現他的一條大動脈有95%栓塞了。其中一名醫生對他若說︰「非你一直保持著這樣好的狀態,你大可能15年前已不久於人世。」

現在,儘管Rick有自己的住宅單位(他享有居家照料服務)並在波士頓工作,
而Dick從軍隊退役後已在麻薩諸塞州的荷蘭市居住,但他們總有團聚的方法。
他們經常在全國各地發表演說,而每週末也會參加極耗體力的比賽,當中包括今年的父親節。

當晚, Rick會請父親吃晚飯,但他最想送給父親的禮物,是他永遠買不到的。
Rick 答道︰「我最想送給爸爸的,是爸爸坐在椅上,由我推他一次!」

以上文章引用plus+文章

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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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17日 星期二

地海戰記女主角唱歌


地海戰記 ~ 很喜歡的書之一.
「黑暗元素三部曲」同時期看的.
這二個系列的著作都讓我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最喜歡地海裡的守門
師傅跟黑暗元素裡扮演誘惑夏娃的蛇的角色 - 瑪麗博士 (誘惑並非誘惑而是要穿越的明白)這兩個角色真誠無比深深地吸引了我.

還沒看過宮崎吾郎拍的動畫但這首歌很好聽每次聽都想哭.


2011年4月29日 星期五

2011年4月麥可天使長訊息 ~ 復甦與重生:整合大轉變進入慈悲

復甦與重生:整合大轉變進入慈悲

以及太陽之光的啓動

2011年4月新地球能量

http://diary.blog.yam.com/onenessheart/article/8264769



第五次元的通關密碼只有一個, 即是"愛" "無條件的愛",
不只是頭腦的理解, 而是理性情緒感受四體皆在同樣的狀態中,
只有全然的成為愛的存在, 我們才真正在第五次元中.

2011年4月14日 星期四

小祖母Kiesha Crowther

受小祖母Kiesha Crowther啟發 : 使用水晶, 把我們的愛/祝福/善的意念加入水晶的振動, 放入流動的水, 讓大地療癒淨化的影片.
想把這送給小茗, 小茗妳以後一定會有機會跟妳愛的鯨豚一起玩耍游泳的, 別再為牠們或人性難過呦, U are truely loved.

文章 : An Interview with "Little Grandmother" Kiesha Crowther and her Story as a Shaman
很喜歡這篇專訪, 文章中有提到他們舉行的內在男性-女性能量療癒的儀式, 對我有很重要的意義.